识你师傅呢?”秦驭雨继续追问,她觉得,自己似乎靠近什么秘密了。
“还外面嘀嘀咕咕什么,不是要来看东西吗?”老爷爷声音忽然从房内传来,听起来,心情似乎愉悦不少。
季潇牧赶紧拉了秦驭雨往屋里走。
一走进屋子,秦驭雨顿时傻眼了:满屋金光闪闪!
!6&565!
“怎么?真就看眼里拔不出来了?”季潇牧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秦驭雨,忽地伸手她眼前晃了晃,想要证实她是不是看傻掉了。
秦驭雨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后,她不敢相信地问:“你跟个讨债鬼似到处弄钱,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好看吧?很值得,对不对?”季潇牧随手拿起一个精致镂空铜球秦驭雨面前晃悠。
“这些全是金子做吗?”秦驭雨早被满屋金光晃得眼晕,一把扯下季潇牧手中镂空小球,低头把玩起来。
“哪还用得起金子,不过是表面镀了些金粉!”季潇牧满是遗憾地说完,示意秦驭雨拿起手中小球:“你别光看外表,仔细看里面!”
秦驭雨游魂似被季潇牧支配着。可是,当她看清圆球内状况时,却忽然精神抖擞地惊呼起来:原来,圆球内里,还有一个固定可旋转小盘子,无论外面铜球如何翻滚,里面小盘子,永远朝上!而这样精巧小物件,布满了屋子里所有架子。
“太奇妙了!你从那儿弄到这些宝贝?”秦驭雨不释手地问。
“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做!”季潇牧得意地昂着头,似乎专门等待秦驭雨崇拜尖叫。
可惜,秦驭雨扫视了整个房间后,仅仅吐出了四个字:“玩物丧志!”而且,秦驭雨表情和声音,还是十分鄙视。
季潇牧一听,却也没有秦驭雨预料那般勃然大怒,而是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想说你不是季家人都不行!你连对这些东西评价,都跟我爹一模一样!”
“所以你爹才会封杀你财路,对吧?看来,你爹倒是季家少有清醒之人!”秦驭雨说话间,眼睛一直停留那些宝贝上,她是真心喜欢这些东西,只是不想让季潇牧得意罢了。
“嗯,这点我倒是很同意!”一直旁默默不语老爷爷忽然插话说“季家老大耳根子软,季家老二骨底子软,只有老三还看得过去!”
“那季家闺女呢?”秦驭雨料定老爷爷没搞清楚自己跟季家关系,于是大胆把话题引到母亲那里。
“嗯,那倒是个可人儿,人见人!”老爷爷说着说着,忽然扭头问季潇牧:“你家那个姑姑后来嫁了什么人家?”
秦驭雨大吃一惊:这老爷爷,到底跟季家熟不熟啊?怎地都不知道母亲被掳走?而且还是被抛弃他女儿人给掳走呢?
“嫁了一普通人家。”季潇牧完全不知道老爷爷跟秦驭雨有什么千丝万缕纠缠关系,只当老爷爷随口一问,自己也就随口一答罢了。毕竟,姑母被掳走,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事情,如果不是为了骗老太爷钱,他压根不想跟任何人提起。
果然,老爷爷也没再继续追问,而是开始给秦驭雨介绍各个东西精巧之处来。显然,他显然,他对这些东西兴趣,远胜季家几兄妹。
可是,秦驭雨却正好相反。因此,她才会冷不丁地问老爷爷:“师傅怎地那么熟悉季家人?”
“喂,带你是来看东西,不是来问东问西,好不好?”季潇牧显然担心什么,看秦驭雨眼神也是愠怒中带有警告。
“可是,东西我都看完了呀!”秦驭雨挑衅地回望季潇牧。
“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个有品味女人!看来,得来点有动静,才能把你降服!”季潇牧忽然神秘地笑了起来,指着东侧空空荡荡墙壁,扭头问老爷爷:“我让她看看,可以吗?”
秦驭雨果然好奇起来:这墙后,难道还有大物件不成?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不行吗?”老爷爷笑了起来,并慢慢走到西面墙角一张椅子那里坐了下来,似乎很是期待欣赏东墙后秘密。
“你可眼都不眨地看好了!”季潇牧说完,忽然就把房间里蜡烛一下给吹灭了。
一片漆黑中,季潇牧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迅速打开后用力一晃,一团小火苗立刻燃烧起来。季潇牧忽然笑着对秦驭雨说:“你要是害怕了,现说停还来得急!”火折子照耀下,季潇牧笑容要多诡秘就要多诡秘。
秦驭雨虽然也很紧张,但笃定季潇牧不会加害自己,故也是有所期待:“点啦,舌碌南窀瞿锩撬频模p>“好吧,你自己可别像老娘们似大呼小叫就好!”季潇牧边说,边举起火折子靠近东面墙。然后,他弯下腰,似乎从下往上数砖块。当数到他想要那块时,季潇牧把火折子那块砖面上来回移动,像烤热那块砖似。
就秦驭雨觉得季潇牧不过是装神弄鬼时候,奇迹突然出现了:那块被火烤过砖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圆形小洞,差不多手腕粗细。
季潇牧并没有停止,而是直接把握着火折子右手伸进了圆洞中。借着火折子微光,秦驭雨发现,洞后还是一面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