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来化解,而这化解,拿正是秦驭雨当枪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怎么见到郡主也不知道行礼?”
秦驭雨刚要行礼,季潇牧开腔了:“入乡随俗,我这不守规矩之人房内,是不是就不必如此乎繁文缛节了?”
“季大公子说得对!都是朝夕相处姐妹,驭雨,你就别那么拘谨了!”郡主莞尔一笑,径直坐细儿奉上椅子上,拿了一个白色小瓶子递给季潇牧“这是从西域传入灵药,对大公子脚伤有帮助,今儿我娘家人刚给我送到,大公子赶紧试试吧!”
看季潇牧并没有伸手接意思,郡主脸色闪过一丝不,但迅疾就强压了下去。郡主把药瓶递给细儿,吩咐道:“每日早中晚,用热水给你家少爷敷过脚后,就把这药抹受伤地方,记住了吗?”
“记住了!”细儿接过药瓶,诚惶诚恐地回答道。
“明婉,清婉,没事就早些回去吧!”季潇牧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
“大哥,不如妹妹陪你下围棋解闷,如何?”季明婉说着,自顾吩咐细儿去拿围棋过来。
“我想安静一会儿,下次吧!”季潇牧并不领情。
“大哥,我跟郡主合奏‘高山’‘流水’如何?你过去不是听这曲子吗?有很久没听过了吧?”季清婉说着,四下寻找古琴,一无所获后,正要开口问细儿,却听到季潇牧冷笑一声说:“郡主怕是讨厌这曲子,怎会与你合奏?”
秦驭雨纳闷起来:这季潇牧跟郡主,围绕“高山流水”难道发生过什么深仇大恨事情?
“大哥这么说可就错了!这次,可是郡主提议要弹奏给大哥听!”季清婉得意地笑笑,这才嘱咐细儿赶紧去弄两个古琴来。
没一会儿功夫,细儿带了两个小厮,拿了两个古琴以及架子进来。
古琴支好后,郡主和季清婉一人一边,同时起奏。
悦耳动听古琴声,让秦驭雨不得不佩服郡主和清婉高超技艺。当秦驭雨都忍不住陶醉其中时候,无意中看到季潇牧表情,却疑惑起来:如此悠扬乐曲,怎地季潇牧听得如此痛苦?既然痛苦,他为何不叫停,依然闭目听?
一曲终了,季明婉激动地赞美道:“郡主,你琴声,真是天下无敌了!”
“明婉妹妹真会说笑!”郡主口里客气着,但表情却也是十分满意,她看向季潇牧,期待能有所回报。
季潇牧依然闭着眼睛,似乎沉浸什么回忆中不愿醒来。季清婉看郡主脸色有变,赶紧上前轻推了一下季潇牧:“大哥,郡主跟我,弹得好吗?”
“嗯!”季潇牧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并不愿意睁开眼睛。
“你大哥太累了,我们让他好好休息吧!”郡主失望中仍然不忘体贴,说完便真离去了。季明婉和季清婉赶紧跟了出去。
只剩得秦驭雨一个人时候,两滴眼泪终于从季潇牧眼中落了下来。
秦驭雨十分诧异,却不敢多问,拎了季潇牧拐杖,悄声说了句“我也走了,你好生休息吧!”便蹑手蹑脚走出了季潇牧房间。
不出秦驭雨所料,当她带着喜叶走出季潇牧园子时,季明婉立马就冲了出来,不由分说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人,迷惑喻表哥不够,还连我大哥也不放过,看我今天不撕了你这骚狐狸皮!”
季明婉虽是怒骂,却没自己动手,而是努嘴示意她那气壮如牛丫头金铃上前教训秦驭雨。
秦驭雨一看金铃杀气腾腾扑过来,想也不想,举起拐杖劈头就准备开打。没想到是,秦驭雨身边喜叶身手比她敏捷,一把抢过拐杖对着金铃就是一顿海扁。直打得金铃哭爹喊娘,喜叶方才住手。
“喜叶!我看你分明是寻死!”季明婉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喜叶跟前就是一个大耳光。
秦驭雨眼疾手,一把拉了喜叶闪到一旁。“敢动我喜叶一根头发,我立马打断你腿!”秦驭雨十分彪悍地瞪视着季明婉。
“来呀!我还就不信你有这个豹子胆!”季明婉说着,胸脯一挺,整个人几乎贴秦驭雨身上。
一股怒气直冲秦驭雨头顶,只见她眉头一皱,抢过喜叶手中拐杖,对着季明婉腿就打。
却不料,银铃和铜铃同时扑过来,一个拉住了秦驭雨手,一个拉走了自家小姐季明婉。
“来呀来呀!别停手呀!”季明婉还继续刺激秦驭雨。
于是,秦驭雨用力一甩,挣脱开铜铃掌控,冲到季明婉面前就是一拐杖。
“哎哟”一声惨叫后,银铃痛得一下跪了地上。替主子挨揍,是奴婢本份。
一看秦驭雨真敢动手打自己,季明婉也失去了理智,大叫一声:“给我一起上!”霎时,金铃、银铃、铜铃一起扑向秦驭雨,拦腰懒腰,抱腿抱腿,拉手拉手,三个人一起使劲,即便喜叶旁拖拽,还是没能阻止秦驭雨拐杖掉地上。
季明婉拾起拐杖,冷笑一声:“没爹教家伙,让我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你吧!”季明婉说着,猛地举起拐杖,狠狠打向秦驭雨脸!
喜叶惊叫一声用身体护住秦驭雨,想要替主子受过,却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