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打开门,身着淡青色锦裳,袖袍曳地,极是清雅的仙君便立在眼前。
卓沉挡在门前,不想让他进去发现屋内尚未收拾的凌乱。“师…师尊…怎么了?”他磕磕绊绊问道,手还掩饰性的紧紧抓着整理得服帖的领口,欲盖弥彰地怕来人察觉异样。
房内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还是传了出来,叶渠皱起眉:“你受伤了吗?”
“让我看一下,”说罢就自然地向卓沉下腹丹田探去,欲将自己的灵力侵入探查。
青年怕极了,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地甩开师尊的手掌,连连反驳:“没有,没有,只是灵气有些阻滞,我自己调息一番便好,不打紧不打紧。”天知道他肿痛的逼穴像被弄坏了,不由自主地分泌水液好缓解疼痛,只是他并不知晓,只当是陌生男人的精尚未排尽,又要淌出来了,被师尊发现怎么得了。“师尊先去修行吧,我…我也去运息。”他讪笑着搪塞门外男人。
“好,你自己小心。”叶渠见他极其抗拒的反应微微诧异可还是应下来,旋即又说起正事:“上回恰至洞天秘境开启,伐髓丹便是从里面带回来的,此丹骨龄越小效用越佳,未作纠缠便回了,只教你早些服下。”他语气稍顿“欢喜宗也未曾来得及去,近来见你修为渐涨,我也放下心来,此去真需月余,千万照顾好自己。”
卓沉后知后觉回过神,意识到道侣说了什么,百般不情愿也只得同意,况且眼下又急着掩饰罪证,匆忙嘱托几句便回了房内。
该死的淫贼,要是被我抓住定要扒了他的皮!
他恨恨想着,手上动作却轻,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肿如馒头的逼穴,忍痛将阴道前部的精液抠挖出来,仍觉不适,崩溃地咒骂没用的清洁术,只能洗去外表的脏污,这腌臜之地还要自己清理。
桌上的茶盏在此时成了最好的工具,卓沉大敞双腿坐在榻上,两指带着不可察觉的畏惧颤抖,掰开因肿胀而满溢完全挡住穴口的逼肉,细长的壶嘴被插入一个指节的长度,他被瓷器的温度冰得一哆嗦,长叹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壶身终是被举起倾斜着往里灌入水液。
穴肉被水流冲刷的怪异感觉不断提醒他被陌生男人折磨的耻辱,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为自己清理差点被奸污的女穴。
他躺下去,腰肢却暗自向上用力绷紧,努力抬高下身,好叫那不敢进的太深的壶嘴好好洗刷射进深处的精液。
若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男人主动恬不知耻吞吃异物,骚浪无比。
随着壶口的抽离,盛不住的浊液从肉洞里被用力挤压喷溅而出,夹杂着丝丝缕缕白精将床榻染得脏污一片。
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和畜牲计较!最好是别被我抓到!
清理完毕,青年转而宽慰自己,谁叫他技不如人实在反抗不得,只得勤加修炼,待来日金丹有成,再向师尊求些法宝,到那时捉住贼人是谁再好好寻个由头教训一番。
三旬光阴转瞬即逝,卓沉近来心情大好,体内金丹再不是仅显轮廓的模样,萤火般的灵力循着丹田气海流转,凝实成一个小小的光球,只是有几缕不易察觉的淡蓝色光晕杂糅其中。他翻阅典籍,未曾查到有关记载,且目前尚未有何不妥,这点小事便被即将结丹的喜悦掩盖过去。
劫雷来得突然,不似寻常雷电,而是紫光灼灼卷起欲来的山雨划破晴空,雷鸣电闪间威势显赫。
卓沉此时还在后山洞府修行,听此声响,又喜又忧,忧心师尊不在,若是自己无法顺利渡劫,无人能护住他在劫雷下生还。可不等他多想,劫雷便毫不客气地劈空而来,心下骇然也只得摒弃调息,运起灵流在身外结成屏障抵御这第一道劲头最足,宛如下马威的劫雷。身旁被列成北斗七星的橙色灵石熠熠生辉,凝成防御阵法护住主人周身。
许是叶渠留下的保命灵石过于强悍,阵法破碎时已稀里糊涂过了两道难关,余下那最后一道毛毛雨堪堪劈开卓沉罩体罡气,电流如同小蛇般朝他体内涌去,酥酥麻麻竟一点疼痛都无。渡劫如此简单,他心下狂喜,去探查自己丹田,果不其然金丹已成,慢悠悠地在气海中央自如运转,原先蓝色的杂质竟真成了光晕,虚虚地抱着那颗金丹。不料原先在体内乱窜,令人酥麻的紫色电流也如察觉此处,蜂拥而至。
好痛…这是什么…
卓沉痛苦地抱住丹田处,可外力无济于事,电流围绕着金丹流转进攻,他痛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挣扎着捏碎了什么,不多时便颤抖着晕了过去。
淬玉峰劫雷威势浩大,正劈卓沉洞府所在,只消片刻便停止。林卿越自然也察觉到了是这二师弟要结丹了,这天劫怕不是因人已身死道消才入此快便停下,快步向他洞府赶去。看见卓沉倒在地上,未见明显伤痕,反倒像睡着了,只是神情略有痛楚,体内金丹已平稳运转,知他并无大碍,林卿越松下心神,将他抱回自己的屋内检查。
“师尊…你回来了…”床上人悠悠转醒,眼神迷蒙不知是否清醒,竟将守在榻前的人认成叶渠。“我还以为不能活着见到你了。”他眼神似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