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只是凌乱异常,仍被打死的系带困在汗湿的精壮身躯上。唯有底下破开大口的亵裤处紧紧嵌着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只见玉器般的肉根略有些粉意,在蜜色的阴阜间来回快速挺动,每每只拔出一两寸,就极为留恋地又狠狠捅进肉道,红得发黑的外翻阴唇如振翅的黑色蝴蝶,被颜色干净的肉屌干得翩跹起舞,柔顺地振动双翅裹挟着鸡巴进出。趴在床面无力颤抖的青年求饶不断,只是无人理会,在连绵高潮间立起伸出亵裤的鸡巴被笔直地压在小腹出,竟像与插在宫腔的巨屌里应外合一般,被干得不停摩擦身下的被褥,流出的腺液混着射了多次的白精稀稀拉拉流了半幅衣衫。
深插在子宫的屌头在淫肉的压榨下弹跳了几下,即将射精的快意涌来。林卿越一巴掌打在身下如同死鱼般只会哭叫抖动的青年的肥臀上:“换个姿势。”
卓沉哪还有理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闻言一动不动,只不断求着他别再操了。
巨屌被拔出阴道,发出啵的声响,堵在子宫的淫水没了阻挡泄洪似的喷涌出来,浸得满室更多几分骚咸气息。
他以为自己的求饶奏效了,这场折磨般的性事终于结束,穴眼处随着鸡巴脱出又乍现的空虚瘙痒也再顾忌不上,被操狠了的青年解脱的合上双眼。
下一刻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红肿不堪的肥厚阴唇上,卓沉痛得一激灵,委屈地想要捂住自己被操肿的嫩逼。
片刻不停的几下掌掴止住了他捂逼的动作。
“转过来,骚货这么想被打?”
林卿越在经历青年接连被打得高潮,口中求饶,肉逼却咬得死紧的,不需多久就翕张着尿孔泄出清液的情况下,怎么不知他淫荡的身体。此刻叫起骚货来也是得心应手,丝毫不带羞辱的意味,因为这本就是事实。
打一巴掌给颗枣,是林卿越在这宗门当大师兄惯用的手段,此刻用在卓沉身上也极为合适。他不再狠扇那口可怜的雌穴,转而不轻不重地拍拍青年肥腻的肉臀,示意他转过身。
卓沉此刻泪眼朦胧,不想再被掌掴女穴,只得顺从地转过身来面对他,清俊的面容落入视线,很漂亮也很熟悉,只是模模糊糊地认不出是谁,潜意识地把他当成自己的道侣。
林卿越将他双腿架在肩上,抱起男人的肉臀,鸡巴顶在合不上的糜肿穴口磨了几下,重重操入肉道,恶劣地停在被操开的宫口,碾着宫颈打圈揉动,满意地看到卓沉浑身痉挛,无力地虚抓着空气,蹙眉欲哭的神情,这才赦过罪囿般地给了他一个痛快。龟头狠操进窄小的宫腔,发狠地顶弄。
“啊!!嗯呃…操坏了!!”
卓沉捂着小腹不知所措,只会发出喑哑的呻吟招来更狠的操干。
林卿越也在他的哭叫间重重操开胞宫,鸡巴抖动着在最深处射出灼热的精液,烫得卓沉在榻上几欲扭动翻滚。
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出轻微的弧度,随着巨屌的拔出略略消减了一些,直至被男人的手掌按压,身下的艳红肉洞缓缓流淌出浓浊的白精,紧实的腹肌才恢复成平整的模样。
林卿越到底心软了,怜他第一次便被干得凄惨不已,收敛心神,先替他淋上药液缓解肿痛,刚打算替他好好清理身体。那不知死活的脚就踩上他还半硬的孽根,试探地轻轻揉搓几下。
卓沉现在简直如同深陷淫窝的小娼妓般食髓知味,片刻的休息加之药液滋润下不再袭来的肿痛,肉逼深处的瘙痒渴望又卷土重来,诱导着卓沉去寻找刚才给予他快乐的解药。
脚踝被捉住,身前的男人一愣便回神,冷冷地开口:“逼又痒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日后卓沉同师尊行房,怕不是也同今日一般,一遍遍不知死活地勾引。
“自己抱着膝盖。”卓沉昏昏沉沉地听着他的指令,越加清晰的瘙痒已经夺走思考的能力,沦为欲望的奴隶,他顺从地抱起双膝,将阴唇被干得如烂肉般堆在穴口,仍旧不知满足骚逼暴露给男人,渴求更多的欢乐。
清澈的泉水混着精液淫汁糊在长大的肉洞口,淫肉蠕动收缩,吞吐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液体。感受到火热龟头的插入,卓沉爽得直哆嗦,遗忘了被操干的恐惧,就要将自己的肉穴迎上鸡巴,贪吃地想要咽下更多。
“卓沉?!”紧合的门扉被外力硬生生直接推开,来人的话语说了一半被眼前的一幕打回咽喉中:“卓…”
叶渠目光闪动,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盛着的清光散去,先去匆匆赶来上着急神情被讶异无措地神色取代。他错愕地看着榻上的两人,甚至自己的道侣还努力探着身子迎上,好叫对方的孽根凿得更深些。
清雅温润的仙君风尘仆仆,连束发的缎带也甩到胸前,他手中紧紧攥着破碎的留音石,怔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卓沉将他师兄的巨屌完全吃进穴里,神情欢愉,发出满足的叹息。
叶渠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愣怔在原地,心绪翻涌,零碎的记忆宛若逆流的江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恍惚间曾几何时卓沉青涩的熟悉面容与眼前的青年重合,不知从何而起的喧嚣怒意仿佛自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