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没有办法说法,连讨价还价的基础都没有。
他只能遵循苏野的命令。
看到苏泽安静下来只,苏野毫不留情的站起身来转头往外走。
苏泽只能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到没有声音,苏泽才真正意识到苏野确实离开了地下室。
“呜呜呜”苏泽不自觉的再哼哼出声,然后试图双手双脚脱离皮铐子。
但是因为他的动作太大,不到五分钟,不仅仅姿势毫无变化,甚至空气也愈发稀薄起来。
呼吸困难的瞬间,苏泽就不敢再动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维持着让他全身都很难受的姿势。
周围很安静,除了跳蛋依旧在兢兢业业的工作,蹂躏践踏着他的穴肉以外,他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哦,还有他的粗壮的呼吸声。
苏泽已然没有时间概念,只能在心中默默跟着跳蛋震动的频率数着数。
此时此刻,苏泽才明白刚才苏野与他说,跳蛋是他唯一的玩具的意义。
就在苏泽终于安静下来后,坐在不远处的苏野才稍稍把目光收回来。
刚才他的话自然只是给苏泽的心理暗示,苏泽是他的亲弟弟,再说就算不是他的亲弟弟,苏野也做不出把随时可能窒息的小狗单独放在地下室。
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做法,不是苏野的风格。
两个小时,苏野准时的站起来,他刻意把脚步加重,行进速度却放缓,尽量模拟着从门口进来一样。
听到他的脚步声,本来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好像假人的苏泽身体立刻开始大浮动的动作起来,连带着他的呼吸都很急促。
“唔唔”苏泽发出一些比较细碎,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保持安静,小狗。”苏野站在他笼子前面两步半的位置,声音有些严厉的说道。
瞬间,苏泽就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和声音,老老实实的恢复刚才的姿势,听话的不行。
“做的好,小狗,一条狗,见到主人当然应该兴奋,但是一条训练有素的小狗,应当遵从主人的命令,做个听话的好狗。”苏野蹲下来揉了揉苏泽的头套,就好像揉苏泽的头发那样,好像揉小狗的毛发那样。
“唔。”苏泽应了一声。
显然,他准备做一条好的,训练有素的,听话的小狗。
看到苏泽的顺从听话,苏野才开始着手解除苏泽身上的束缚,他很利索,苏泽身上的东西不过三两下就卸掉了。
身体上的束缚解除掉之后,苏泽下意识就想把腿伸直,不过笼子可不允许他如此的放肆,脚背直接撞在了笼子上,疼的他又生理反应的把腿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莽撞的小狗。”苏野轻声骂了一句,却也没有下达处罚,只是简单训斥一句。
最后,苏野才把苏泽的几乎算得上密不透风的乳胶头套给摘下来,头套摘下来很难。
摘下来之后,苏泽立刻开始大喘气,好像溺水的人被救上来一样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整颗头上都充满着汗水,无论是头发还是脸,甚至于脖子,都是汗淋淋的。
两个小时,密不透风,一个小时之后,苏泽的鼻子里就充满了自己汗水的味道。
“应该给你戴个口枷的。”苏野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反而有些可惜的说道。
那样的话,苏泽就会更加的狼狈,甚至于一时半会嘴巴都合不上,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就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
苏泽抬头看向苏野,他的眼神里有些害怕。
只是单单戴着头套就已经让他呼吸困难了,如果再戴上口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撑不撑得住。
“饿了吗?”苏野抽出纸巾很有耐心的给苏泽擦干净脸上的汗水问道。
“小狗很饿,主人。”本来还不觉得,但是经过苏野的提醒,苏泽忽然感觉自己真的很饿。
今天的调教节奏频率很快,按理说苏泽从室外回来之后就应该吃中饭的,但是因为放置调教,现在还没有吃上中午饭。
苏泽没有时间的概念,他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是他也猜到现在应当至少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这并不是他有什么独特的计算时间的方法,而是根据他哥的调教偏好而猜测的。
苏野调教手段与很多s是不一样的,他更喜欢挑战身体极限,或者说他的调教本身就会参杂着纯粹的虐待,以及生理需求要给调教让路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苏泽见过被他哥鞭子打的人都哆嗦,还得跪在他哥面前掌嘴的,害怕他哥到在俱乐部里哪怕不是在调教时间都下意识的跪下问好。
基于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残暴的调教,他哥收从来都是都是重度,奴性极深的。
苏泽就记得与他哥苏野玩的次数最多的,那个叫林行策,是苏泽的同学。
在苏泽的记忆里,林行策的脾性有些傲气,他也想不到他是个重度,实在气质不大符合。
“出来吧,”苏野站起来拍了拍笼子的杆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