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郁策抬起来的手一顿,就见到怀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浮于表面的深情,铺天盖地的思念和刻入骨髓的执念席卷而来,忧伤漫上了傅洛桑整个人。
这是……恢复了上一个小世界的记忆?
这让郁策感觉到荒谬,同时大脑中的烦躁愈演愈烈,他真不知道这个剧情到底走向哪里,又为什么要强制拉他进这个位面里。
这样不耐烦的情绪和空气中传来的不明波动自是被本就时刻关注郁策的人给察觉到了,傅洛桑由于强迫停止生理反应呛了一下,而后结结巴巴地开口:“策哥,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郁策身上下来,双腿跪在地上,双眼里满是惶恐又渴望。
担忧这样的行为会吓到郁策,又发自身心渴望和郁策接触,矛盾又无法停止这样试探性的边缘行为。
郁策捋了捋头发,将额前零碎的刘海都顺至脑后,身体仰后,单手捂住了脸,任凭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洛桑看不清心爱之人的神情,不知道他在笑还是在哭,也不知道他是喜悦还是悲伤。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傅洛桑想要碰一碰郁策的腿,接着就被粗暴地打断了。
他整个人天翻地转,面朝格子卫生间的门,一具身体在背后站立。没有贴紧,但他忍不住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冰冷的衣角拂过他袒露的肌肤,皮肤上立马不受控制地泛起鸡皮疙瘩。
臀部上泛起凉意,傅洛桑条件反射性地扭过头去看,却在一股大力的迫使下不得不转回头去,然后他就感受到一根冰冷的物体抵上了他闭合着的穴口。
郁策眼睑微微垂下,而后只听见“咕唧”一声,没有做任何扩张,那根水管就这么直直地插进闭合着的菊穴!
括约肌都来不及舒张,撕裂感和疼痛感一并袭上来!几乎就在瞬间,傅洛桑痛哼出声,可他却没想过挣扎和逃避,反而努力地让身体适应着,承受住男人隐忍的怒火。
傅洛桑努力地撅起臀部,将饱满白软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袒露在观者眼底。感受除去最具备存在感的水管外,还有一双手放在挺翘的臀上时,他的呼吸都变了,尽力地放松着括约肌,肉壁上分泌着爱液,又热又湿,可惜观者没有心疼,转而换之更加粗大更具备温情的硬物。
水声四溅,看着冰冷的物什就这么插进底下人的菊穴,郁策仿若才有了一点儿人的情绪,眉头舒展开,轻轻地笑了笑。
傅洛桑听到这笑声,泪腺一刺激,竟是有落泪的冲动,心中涌上如释重负的感觉,反应过来不免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心翼翼……如若不是郁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敏感感性的一刻。
身体上的不适感完全比不上心理上的满足感,水管插了进去,摩擦上菊穴最深处的那一点,不过到底只是受人操纵的器物,无法灵活地抵住那一点好好的给它按摩按摩。更是浅尝辄止,隔靴搔痒,水管一旦触碰到那一点在主人的操控下就撤退,臀尖巴巴地追上去,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脊背在这样的来回中颤抖得厉害,双腿都无力站直,如果不是按住腰的那只手在发力,他想他早就跪倒在地了。
此刻,傅洛桑全身上下唯有小穴在暗暗使劲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像个贪吃的小嘴在吃着插进来的水管,企图将它更深入地吞进去。
“啊哈……”尽管紧闭着嘴唇,不想发出让心上人讨厌的声音,傅洛桑还是忍不住地泄出两声呻吟,尾音都在颤抖着。
他能感受到在这两声喘息过后抽动水管的动作突然停顿了,微微显露的淫乱之色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就爬上更深刻的绝望。
他紧紧咬着下唇,额前的汗水已经开始冒出来了,两只大眼睛里全都是对方才呻吟的不满还有惶恐不安。
虽然这样的爱抚有些粗暴和不近人情,但是代表着郁策至少愿意在身体上和自己沟通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一想到有失去这种抚慰的的可能性,一想到更深层次的失去郁策……在这样极度恐惧的情绪中,傅洛桑忍不住地想要扭头去看郁策地神情。
可那只按在腰间的手却在一时之间松懈,将他的头转了回去。
傅洛桑心底的绝望色彩更浓重了,好不容易拾回了过往的记忆,就那么葬送在自己的手上……这样的想法几乎令他痛不欲生,盈满眼眶的泪水就那么直直地掉落下来。
……为什么刚刚要叫出声?就不能忍住吗……郁哥不会讨厌自己吧?
责备过后就是发问,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怎么做郁哥才能原谅自己?
傅洛桑这样的心理活动还是在郁策出声后才中止的,“不要动,水管要出来了。”
郁策垂眸,声线冷淡。
可这样已经是对傅洛桑最好的回应了,几乎让他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鼓励下,他的表现也很直接,前后摆动着臀部,让穴口叼住那根水管就开始摇晃起来。更甚至他想要伸出一只手,去握住身后的水管,让它在穴内抽插着,抵住难以抑制的瘙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