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没问你。"居高临下的法老冷声打断。
"希涅,"
他意味不明地拍了下幼子臀部。
带惩戒性的力道不轻不重,还来不及惊呼,脸色就变了变。
随后他命令道:"你来。"
美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瞪他。
因为被触及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绷紧脚背掩饰身体的变化。
"知…知道了。"
纯白王袍下半边香肩都在抖,浓稠暧昧浸染得肩骨黑痣有些发红。
阶下权贵不由屏住呼吸,深晦瞳色参杂模糊不清的调笑。
"喂喂,你刚刚看到了吧?"
离开穷极奢华的中央大厅后,有人忍不住咋舌感叹了下:"真的很漂亮对不对?难怪那位都动心了,是我我也忍不住。"
跟在他旁边的贵族用手肘推了他下,调侃道:"少来,人家可看不上你。"
"不过,为什么会罚跪在那里?"
英俊校官摸了摸下巴,露出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好象是触怒了龙颜…"
"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想调离内宫,跟在王太子的身边。"
"那可真是…"贵族们意味深长看了眼廊道深处,氤氲着馥郁香薰,似乎开始弥漫起无声的、黏稠的浓欲色彩。
"……"
"翅膀硬了。"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莫名地气血上涌。
重拱下到处都是神圣色调的装饰,珠宝积如流水随意镶嵌,足以见王室的铺张浪费。
烟绚壁画象是没有尽头,铃铛轻响不断回荡在深幽宫殿,湿郁迷乱的隐密哭声,在病态般扭曲的黑暗中渐不可闻。
维西尔透过宫人执烛的焰火,看见隔烟晕染开的一幕。
"您到底还想怎样?"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
入目便是漂亮奴隶委屈地推拒。
他雪白的足踩在地砖上,两侧吹起的飘纱隐隐绰绰笼着他,再往后就是宽敞浮华的大阳台。
天光下细腻脚趾因为寒意微微蜷缩,关节暧昧的红与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貌美肉欲——确实很难不让人有什么其他想法。
立在他身前的法老却毫无动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二子上方响起:"别往后了。"
"再往后我就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希涅如他所愿没有再动。
在父亲轻轻从后环住他时,猫一样的背脊微微发颤。
他不死心地还在奢求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都流血了。"
、父王的选择
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