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为什么有了他做发泄工具,还是不能让小廿开心一点呢。
明明自己发过誓的,要对小廿好一辈子,永远不让小廿伤心,可他却总是食言。
靳舟望思绪回笼,看着闫桉睡梦中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伸出手慢慢抚平了。
晚一点想起来吧,小廿,再让我多陪陪你,在我彻底撑不住之前,多陪你走一段路。
闫桉第二天醒来时靳舟望就趴在他胸口,他的衣柜已经算大,但睡下两个骨架大的alpha还是勉强,只能彼此紧紧搂着抱着才能舒展一点。
他还没跟自己的死对头贴得这么近过,睁开眼时下意识一动,靳舟望就被弄醒了。
这下他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竟然哭了?!还是在靳舟望面前!他前十七年什么时候哭过,这也太丢人了,可更丢人的还在后面,他和靳舟望紧紧相贴的下身竟然悄悄有了反应。
闫桉一阵脸热,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靳舟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头,双臂撑起身子,好像没有发生昨天晚上的事,对他说了声“家主早安”就躬身下去咬开了他的裤子。
肉棒一下跳出来打到了他脸上,白皙的面颊被拍出一个红印。
他应该是做过这种事无数次了,非常熟练,红润的唇瓣先裹着两颗卵蛋舔了舔,才转移到肉棒根部,舌头像舔冰激凌那样从下往上各个角度舔了一遍,才整个吞进去给他做深喉。
闫桉的欲望被靳舟望紧致的喉头一裹,无尽的快感从下身涌上大脑,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抓住靳舟望的后脑主动挺身套弄。
他插的很深,喉管对龟头的刺激更强,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靳舟望的脸,看着那张清冷的脸被他插的逐渐迷乱,心理上的快感更是无与伦比,就这么按着他又插了好几百下泄在他嘴里。
靳舟望乖顺的咽了,又俯下身对着龟头的马眼吸了吸残精,这一吸差点没给闫桉的晨尿吸出来。
“你轻点啊。”闫桉抱怨着,想要推开他出去,却被靳舟望挡住。
他眼睛里是全然地疑惑,“家主,不要奴伺候晨尿?”
闫桉神情复杂,他是听过有些人家里养的有侍尿的侍奴的,地位极其卑贱,靳舟望竟然也做这个,他竟然愿意?
他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主动解释:“不喝的话,就没有饭吃,也没有水喝。”
“今天是要用子宫吗?”靳舟望自顾自的说,把肥软的两瓣逼肉扒开给他看,用着几乎抱歉的语气,“但奴昨晚没有插上开拓子宫的按摩棒,您可能不太好进去。”
“不了。”闫桉垂下眼睛,打断他的话,“就用嘴吧。”
“好的。”靳舟望又凑近将鸡巴含进了嘴里。
alpha的口腔很暖热,男人的腥臊尿液又多又急,肆意地冲刷着喉管。
靳舟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大口大口吞咽着,已经是个被调教合格的性奴了。
李案的问候声传来的时候,靳舟望正在服侍闫桉穿衣服。
他披了件闫桉的袍子,衣领松垮地拢着,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给他系扣子。
从闫桉的视角看,除了靳舟望的发旋,还能看见他衣领交叉处露出的乳沟,白生生的勾人。
这还是闫桉第一次注意到靳舟望的胸部,实在是靳舟望长了个逼这件事太过离奇,他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下半身,直到今天才发现靳舟望那对诱人的嫩乳。
他的手指从衣襟那处探入,揉了揉那对饱受冷落的胸乳。
“奶子这么大?”他指尖轻轻一挑,那件本就系的不慎牢靠的衣袍就从靳舟望身体上滑了下去,他再一次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人前。
alpha中不乏有胸很大的,甚至为了穿衣服更挺括好看,他们还会特意去把胸肌练大,闫桉训练的时候也会练到那里。
但靳舟望的胸乳和那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胸部突兀的鼓起一个半圆,绵软细腻,轻轻一掐就是一个红痕,正好能够被男人握在手心把玩,乳晕熟烂,奶头也又大又红,他手指刮过就充血立起,像是那些喂过孩子的oga,日日被人含在嘴里舔吸,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他以前就是这样的吗?闫桉在脑海中静静回忆,他跟靳舟望一起上过游泳课,是看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的,也知道他身材很好,胸部紧实,肌理流畅,腹肌块块分明,充满爆发力,看起来像一只凌厉矫健的猎豹。
不用说肯定是他以前造的孽。
闫桉叹了口气,也失了玩弄的兴致,但手掌刚一离开,嫩红的奶头就翘着追了上来。
靳舟望的脸不知何时变得潮红,他眼睛闭着,像是羞耻心还没有完全丢掉,主动挺身来蹭他的手掌,温热的乳粒和掌心相接的瞬间,仿佛有电流闪过,将他的掌心电的酥酥麻麻,说不出的舒爽。
靳舟望睁开眼睛,“奴最近都有用电吸盘,您有感觉吗?”他说完就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好像生怕他说出没有两个字而又被惩罚。
“有。”闫桉沉默地盯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