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还满善良的。”鲁木达愣愣的说。
周期笑了,“你管他那样的叫善良?”
“对齐向夕不能要求太高。”鲁木达理所应当回答。
齐向夕一个眼神扫过来,“跟恒哥比我绝对算善良,你有机会比较一二。”
鲁木达怕了,悄悄遁在周期身后。
齐向夕确实不会玩坏母狗二人组,毕竟费心调教来的,让她们不断高潮只是为了刺激陈默。
“硬了吗?”齐向夕又去摸陈默的鸡巴。
陈默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齐向夕的手,费力大喊出声,“我不会硬了,看到她们的表演,我只想让你哥狠狠操我屁眼,你满意了吗?”
沙哑、尖锐,掷地有声!
陈默的喉咙像是要裂开,附身剧烈的咳嗽起来,齐向夕短暂愣神后快速反应过来,从书桌里抻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捏开陈默的嘴巴灌进去。
“喊什么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把嗓子喊坏了怎么办,我哥喜欢叫床好听的,小心他再去外面找!”
“都怪你!”陈默用眼神控诉齐向夕,乖乖的吞咽他喂过来的水。
一场急救过后,众人没兴致再看片,齐向夕摆摆手示意母狗二人组停下休息。
校花气喘吁吁趴在书桌上,学霸用纸巾为她清理混乱不堪的下体,擦拭完毕后拎着阴核环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拉伤才又帮校花整理凌乱的衣物。
“她们真的很和谐,我以前以为她们会争风吃醋。”陈默用气声说。
齐向夕就着他喝过的水灌了一口,“我的人不会,我哥的会。”
陈默瞪他,“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不会。”齐向夕回瞪他,陈默心中的小狗夹紧尾巴怂了,低下头去玩手指。
“吃醋要看看自己屄里有几两肉,够不够我操,她们不敢。”
又映射我?!陈默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齐向夕阳痿。
“你很勇敢!”齐向夕这次不映射了,直白白拍着陈默的肩膀。“少年,喉咙被操坏只是开胃小菜,满汉全席都在后面呢,就看你吃不吃得消喽。”
陈默被齐向夕吓得肝颤,扶着鲁木达的肩膀回到教室,趴在桌上两眼无神。
“默,要不,咱别那么执着了,让你男人在外面撒撒火吧。”鲁木达劝陈默,经过中午看片,他更加庆幸身边有周期。
“我说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嗓子怎么坏的。”陈默有气无力。
“你男人不同意?”鲁木达非常意外。
“他没说同意不同意,只说让吕恒收拾你。”
“!”鲁木达惊了,这里面咋还有他的事啊!
“对不起兄弟。”陈默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恒舅对我还不错,我会帮你求情的。”
“我谢谢你哈!”鲁木达咬牙切齿,揉乱了陈默的短发。
鲁木达心惊胆战好几天,生怕吕恒传唤,可直到月考临近吕恒一直没出现,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与陈默等人一起专心致志应对月考。
齐向夕和陈默身后有齐向阳的棍棒督促,不得不铆足劲学习,终于压着及格线飞过所有科目,而周期是造物者的宠儿,天生高智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年组前茅,是老师眼里清北苗子,小小月考当然不在话下,相比三人,鲁木达成绩最差,英语未达及格线,被其父狠狠教育了一番。
“高考结束前哪都别想去了,就给我好好学习。”鲁父拍案怒骂。
“我跟同学约好了月考完出去玩半天……”
“又是陈默?人家越玩越进步,你越玩越退步,你还好意思跟他玩?!”
“不止陈默,还有周期和齐向夕。”
鲁父沉默了,背手在客厅踱步,眼镜片后精光闪烁,良久后道,“去吧,学习挺累的,要适当放松,跟优秀的同学走动走动是好事。”
鲁木达无语,老爸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响,估计他太爷在老家坟里都听见了。
齐向阳的兄弟之中有一个养鱼高手,不是端上餐桌的鲫鱼草鱼石斑鱼之类,而是养在鱼缸里动辄上百万的观赏鱼,齐向阳别墅里的两条龙鱼就是出自他手,这次陈默月考结束时正好赶上他又调教出两条好鱼,邀兄弟们来他的渔场观赏,齐向阳大手一挥,让有空的兄弟们带上家属一同去。
齐向阳一伙人有家属的不多,适合带出去的更少,最后成行时家属只剩下一帮孩子——陈默,齐向夕,周期,鲁木达。
齐向夕本不想去,对他来讲遛狗比看鱼有意思多了,可听说吕恒也去时立刻要求一同前往,他是真怕周期出事。
周末下午,高三生难得的假期,齐向阳等人开了七辆车,浩浩荡荡去赏鱼了。
齐向阳朋友的渔场建在h市边缘,是一座山包上唯一的建筑物,名曰“奎山渔场”,
陈默在齐向阳车上好奇的打量这座建筑,黑色围墙方方正正,围墙外面都是待被平整的黄色山土,这配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等待下葬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