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快了:“如果不吃,我就从下面灌进去。你猜你连精液都含不住的脏穴能装多少水?”
姜熙认命地说了几样,吃到腹部发撑,动一下都会吐出来,晚点果然也吐了,那几天都没办法正常进食。
陆蘅书为他精心准备了营养餐送到公司,又赢得了一片称赞,夸他是姜总最贴心的小棉袄。
周五晚上,姜熙肠胃好了一些,陆蘅书准点接他下班,跟每个部门的同事都说了见家长的计划。
姜熙出办公室时正好听见他们在开玩笑。
“小陆你这么漂亮懂事,肯定把我们姜总爸妈哄得死死的!”
陆蘅书谦逊道:“哪有。都是姜经理教得好。”
“哎呀,快别说了。姜总都脸红了,不敢看小陆。都是我们这些电灯泡搞得,走了走了。”说着,同事们都走了,只剩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微笑着牵住他的手,轻声问:“那个谁来着,于成文,他跟你说什么了?”
姜熙猛抬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今天下午,他确实收到了于成文的短信。
「于成文:我说呢,这么急着改嫁,原来是傍上了军三代。说不定就是你亲手杀了前夫想攀高枝吧。」
陆蘅书为这次去姜家拜访做了十分周全的准备。他备了龙井铁观音,又带了白酒和藏红花。姜熙的父母常年坐办公室,肩颈劳损严重,所以他还贴心地带了按摩仪。
姜熙在前方带路,领陆蘅书来到了二十年前分的家属楼,这里很多设施都旧了,不太好看。
陆蘅书那个军三代的身份总是横在姜熙心间,更让姜熙害怕的是,陆蘅书居然知道于成文给他发信息,还知道具体内容。
陆蘅书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出身,他爷爷和父亲,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的名字,姜熙基本只在新闻联播上见过。
从前陆蘅书仅仅是一张网,他尚有挣扎的余地,可现在,陆蘅书像一座山,沉重地压住他,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从陆蘅书的角度,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腿,和绷紧的腰背。
现在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很薄,只有姜熙穿了一件布料很厚的长袖,显得很不合群。
陆蘅书跟着他,像驱赶一只狗,仿佛知道他无法逃脱,所以不紧不慢地,时不时还同他玩笑几句。
姜熙抖得更厉害了。
他今早被陆蘅书按在床上内射了两回,精液全留在穴道里,不被允许导出,甚至还塞了尺寸很粗的肛塞堵住。
陆蘅书说这是为他好,万一在爸妈面前流了满屁股精液多丢人,他不得不忍着不适向陆蘅书道谢,还要被嫌说话不够好听,往奶子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今天要见父母,就不扇脸了。这又是陆蘅书一项体贴之处。
他被陆蘅书抱在怀里,眼泪糊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哭着说自己错了,陆蘅书帮他抹去眼泪,第一个闯进视线的,是那枚鼻尖上生长的红痣。
姜熙瞬间如被斩断救命稻草的亡命犬,崩溃地嘶号哭叫。
他怎么没跟别人说过陆蘅书的不是呢,可是没人相信他,没有人知道他在过什么生活,人人都近乎盲目地偏向陆蘅书,他甚至怀疑,如果再说下去,就会被当成受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抓进精神病院。
陆蘅书按着肛塞,向内顶了顶:“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见爸妈呢。”
“呃嗯……”姜熙急促地喘了一声,哭声果然停了。
陆蘅书没有给他穿衣服,而是取来一支马克笔,在他带着巴掌印的胸乳上写了两个字。
“婊子”。
那两个字很大,黑得扎眼,好像透过皮肤,深深扎进灵魂里,姜熙不敢再哭,只是止不住泪水,他疯了似的揉蹭,那些字花了,但还是好明显,弄不掉的。
陆蘅书按住他,在小腹和屁股上全写了肮脏下流的词汇,最后掰开他的腿,写了正字的前两笔。
这副模样真的很下贱,很淫乱,身上带着脏话,大腿被写上正字,谁又能把他和平常温和正经的姜总联系在一起?
他给姜熙父母买礼物时,姜熙还曾说过太贵重,不要那么多。
现在,陆蘅书把赤裸又淫乱的他带到那堆礼品前:“认认吧,这是小婊子今天的卖身钱。以后老公不来嫖你,你就找不到这么大方的客人了。”
姜熙感觉到麻木的钝痛,他瘫倒在沙发前,头深深埋在臂弯里:“老公……”这沙发还是结婚时和前夫一起买的。
陆蘅书俯身,好听得更清晰。
“老公,对不起。”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陆蘅书像被什么恶心了一下,看不见的小刺深深扎进心里,拔又拔不出来,长着又很烦。
他把姜熙拎起来,姜熙痛苦地仰头跟他对视。
“刚刚在叫谁?”陆蘅书声音发冷。
姜熙抿唇,看样子连争辩都不想。陆蘅书扬手,半晌又放下,改为轻轻的抚摸,对姜熙笑:“没关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