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邢钢问。
马小于的眼泪流成小河,朦朦胧胧看着他,挤掉几滴眼泪后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吓得失声痛哭,“我错了,求求不要打了,我疼!”
嗯,知道哭,知道求饶,还没蒙的太彻底,邢钢觉得马小于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还剩五下,屁股挨不住,就用脸接着。”邢钢打人时从来不说这么多废话,噼里啪啦打完拉倒,可是面对哭成泪人的小家伙,他不自觉的想安慰几句,尽管他的安慰听起来更像恐吓。
马小于浑身发抖,扶在邢钢手腕上拼命摇头,呜呜痛哭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果拒绝有用的话,刑主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邢钢不是刑主,但惩罚狗奴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一手捏住马小于的下巴,邢钢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颊抽去。
“啪!”
马小于的脸从邢钢指尖滑出,整个人倒向一边,血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梦魇的呻吟。
“小于!”洛大牛哇哇大哭,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两三下窜上桌子抱住马小于,“小于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起投胎一起长大一起玩,来生还做好兄弟!”
邢钢无语,王燃家狗崽子辅修戏剧表演的吧。
“赶紧着,你死了我好再领养一只。”
办公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洛大牛一听牛眼亮了几分,哭的更加大声,“爸爸,快来救我啊,我可活不了了!”
“活不了打死算了。”邢钢举起巴掌。
洛大牛吓得妈呀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蹭蹭往门口跑,猴子似得窜进王燃怀里,头挤在他腋下,拼命哭嚎着,“爸爸,你可来了,再不来小于就要被钢爷打死了。”
“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狗。”王燃托着洛大牛的屁股往办公室走,看到办公桌上的情景挑挑眉,“什么情况,我这才走了不到半天,你这都艹了两个了?”
“燃爸爸好。”叶凡杰向王燃问好。
“好狗。”王燃走过去揉揉他的寸头,“你去吧,我跟钢爷有些家事要解决。”
家事?
叶凡杰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邢钢,邢钢正低头审视马小于的脸,坚毅的眉宇间挂着一丝罕见的郑重,入圈以来第一次见钢爷对奴隶露出这样的神情,看来,被惩罚的男孩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是。”叶凡杰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向邢钢深深行礼,“钢爷,小叶先走了。”
“嗯。”邢钢没抬头。
叶凡杰垂下头,捂着破财的裤子缓缓走了。
“啧啧啧,看看这心碎的背影,就该配上几片深秋的落叶。”王燃摇头感叹。
“你跟你家狗子一个学校出来的吧。”邢钢冷嗖嗖瞪他,“一个表演,一个导演。”
王燃笑笑,用下巴指指马小于,“赏狗崽子巴掌了?”
“嗯。”邢钢不愿意多说,马小于厥过去了,刑罚是无论如何都进行不下去了。
邢钢将马小于放爬在桌子上,从地上捡起壁纸刀,挑起他的裤腰划下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马小于的腰细得惊人,两枚腰窝分立左右,位置刚好够双手拇指把握,这样的腰天生适合犬式性交。
刀再往下,圆滚滚的屁股蛋微微晃动,果冻一般弹力十足。
“小屁股不错。”王燃下手摸摸,惹得昏睡中的马小于吭叽出声,眼泪又争先恐后流下。
“娇气。”邢钢轻声训马小于,却打开王燃的手不许他在摸。
裤子向左面撕开,露出一大片青红,皮肤上有明显的淤血结块,另另的比右边屁股高出半截。
“小于啊。”洛大牛这个心疼啊,哭咧咧伸手去够马小于,被王燃一巴掌打在手背上才哭咧咧的缩回去了。
“三巴掌?”王燃根据伤情猜测。
“五。”邢钢回答。
王燃啧啧两声,满脸揶揄,“这可不是你的手法啊。”邢钢可是几巴掌打断某只狗奴腿骨的主儿,五下打成这样实属留情了。
“护食而已,不是太大的错。”邢钢解释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许不自然。
“这还不恨吗,小于都晕倒了。”洛大牛叫着,“他脸上还有一巴掌呢!”
“傻儿子,耳光是打给人看的,看不见的地方才是真惩罚。”王燃继续笑话邢钢。
邢钢再次冷嗖嗖瞪他,抱起软绵绵的马小于往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一间简单干净的休息室,北窗对着公司停车场,冬天只能看到夕阳,夏天会有半天的阳光,邢钢从来不把这里当做调教场所,只在累的时候进来躺一会,这里是他的私人领地之一,王燃多次想染指都被他踹了出去,如今他把马小于抱进去了。
床上趴卧的人,水津津的小脸染指着他的银灰色枕头,邢钢理应嫌弃介意的,可是他此刻眼中只有马小于嘴上的伤口,除了被巴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