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啦哈哈哈!」
手没有松开,仍旧自顾自的和旁边的人说话,说话的途中还时不时的扯动她的头发,痛的她几乎连眼泪都要飙出来。
「啊,话说回来你转学之後有没有交到朋友啊?不过应该很难吧?你这种眼睛谁看几次都觉得很恐怖吧,也只有我当初还愿意当你朋友,怎麽,看到以前的好朋友来找你玩不应该感激一下吗?」
「这样讲好过分喔,哈哈哈!」
「什麽过分,你自己看看,这种光线不好的地方是还好,但你凑近看──」她说着话的同时,也扯动她的发将她的头强制拉起,那毫不保留的力道,让她没有办法忍下去的痛呼出声。
「欸!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这不是会叫吗?」
「哑巴不是也会发出单音还是音节吗?ga0不好真的哑了也说不定?」
「噢!好像也有道理,可是她应该没有吧?」
「啊对了,我也有听过这种说法,你父母会不会是因为……焙你这双恶心的眼睛被克si的啊!」
刺耳且直接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心底,她脑海一片空白,本想反驳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
「欸~你好过分喔,怎麽可以这样讲话,不过也许真的是?」
「不会吧?那我们会不会也遭殃啊,哈哈哈!」
三个高中nv生兀自调笑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在周围环绕,一点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已经很多次了,她早习惯了,所以她从不奢望有人能够出现。
不是没试图逃跑,只是若是逃跑不成反被再度捉住,迎来的也只是更加严重的攻击,所以只能任由眼前的人嘲弄着她,伴随着肢t上的暴力。
她不能让姊姊和苍担心,她不想让他们一直都要分心照顾自己。
她任由这些人将自己当成娃娃似的搓圆捏扁,一点也不控制力道、任由她们嘲弄取笑自己与生俱来的双眼、任由她们将自己当作茶余饭後的消遣戏弄。
脑海只想着等等能够去哪处理这一身狼狈,好不让在家里等她回家的二人露出自责的神情。
可是,纵然如此,她的内心深处,总会有一点点小小的声音,希望、希望会有人能够出现,不管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希望有人可以救救她──
「喂!你们在g什麽!」
突兀的、带着点熟悉的男x嗓音自不远处传来。
她惊愕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不陌生的金发,可难以转动的脑袋让她无法联想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来人也显然被她突然的睁眼吓到,瞪大了那双紫灰se双眸。
是梦?
哪个才是梦?
「……」她张口想说什麽,可喉咙像生生吞了一口沙般乾涩。
浑身无力、又酸又痛,脑袋晕沉的不像自己的,而在这麽难受的时候,心情理所当然地也不好受,而看见了认识的人,让她的内心涌上了孤独感,那感受强烈的撕扯着她。
「……这是梦吗?」她勉强挤出声音询问,梦境与现实不断交错,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哪。
而眼前人显得有些无措,他先是朝房门看了一眼,又转过头看着她。
「不是。」是肯定的语气。
她眨眨眼,又眨眨眼,视线更加模糊,她恍惚间只想确认眼前人是不是在说谎,伸出手就拉住了对方。
但头晕脑胀的她根本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抬起的手又很快的脱力,可下一瞬她的手就被握在对方的掌心。
他的手厚实有力,似乎在无声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迟疑的轻拢手指,感觉着手心的温度是那麽让人安心。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深怕这人会突然消失,她又会坠入那些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梦。
「……」她虚弱的张嘴,语气带点恳求,「……你会…走吗?」
眼前人顿了会儿,最後牢牢地握住她的。
「不会。」那嗓音低沉好听,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让人无b心安。
听见这保证,她这才任由黑暗袭来,让自己再度昏睡过去,而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似乎看到另一个人和眼前的男人说什麽,但她无暇去听,只能用尽力气收紧手指。
等到再一次清醒,不知道过了多久。
感觉全身还是没什麽力气,知道自己这样不行,她勉强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多,没有未接来电。
这代表……姊姊他们早上应该没发现什麽异样。
她0了0喉咙,不太舒服,以往的和姊姊或苍通话时间还没到,她必须在那之前先让自己状况别糟到让他们撬掉学校的课程。
她很少生病,但每次病起来都会要人命,而且还会一病就不短时间,好在现在放假,所以没有上课的问题,而未免通电话时被发现,虽然不能完全盖过,但最少能让声音听上去不那麽严重。
她不希望姊姊和苍一直为了自己牺牲他们的时